“她不是还有个师弟在牢里蹲着呢嘛,这个子李倾玉估计正琢磨着,我如何有脸有面的放了他,可是,我为何要放了他,案子未审明前,我如何要放,所以,就如逸世子所说,他虽是逸世子的师弟,我又虽与逸世子交好,但也不能偏颇不是,就叫戚公子在牢里,再待些时日吧,看看李倾玉能不能忍得住。”
谢灵沁的话声刚落,便闻身旁宇文曜突然低低笑出声。
声音清越愉耳,伴着山风,好像敲击着胸膛的让人心跳加快。
“你,笑什么?”谢灵沁抬手捏了捏宇文曜的腰,语气不满,“莫不是,又心疼李倾玉了。”
“嗯,我心疼我自己。”
谢灵沁闻言,微怔,抬起手指就扯着着宇文曜的衣襟,“宇文曜,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是心疼自己,终得到你的别样看顾。”宇文曜轻笑,明明已经被谢灵沁给提拉着,可是面色从容,凤眸魅人,“我心疼自己,终于得你为我吃醋,若不然,区区什么李倾玉,你断然不会放在心上。”
谢灵沁一瞬不瞬的看着宇文曜,拉着他衣襟的手一点一点放开。
他说的,的确是实话。
若不因为他,她许是不会与李倾玉杠上,以她以前的性子,断然不会想惹麻烦。
“所以,都是你的错。”谢灵沁突然丢下一句话,就要下山而去,腰间一紧,身后宇文曜却粘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谢灵沁的耳根处,“待你回到将军府我又要明日才能见你。”
“不然,我准许你梦到我。”
“那,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睡在一处。”宇文曜将谢灵沁的纤腰搂得紧了紧,手指摩挲着她的手指,轻揉慢捻,不想放开。
身周本来略渐冷下的空气好像都变得暧昧了。
好久。
“宇文曜你知道吗,就这种泡妞法子,搁现代早就被打死了。”
“什么?现代?”
“对。”谢灵沁突然转身,好笑的看着宇文曜,“才多久,就思念着上床,美的你,走了。”
话声一落,谢灵沁趁其不备,在宇文曜脚上重重一踩,立马跑远了。
山风吹得宇文曜姿态怡然,矜贵丰仪,那眼底,看着跑远的身影,一片旖旎,只是,面上,有些幽怨与无奈。
谢灵沁,总有一日,我要把你拐到我太子府邸,给我生娃娃。
当然,就是粘人的太子,最后捉住了谢灵沁强行将她送回了将军府,强行又撩了无数把,然后,被谢灵沁强行的给撵窗。
纵使太了一脸心不甘情不愿,且……衣衫不整,谢灵沁也“很狠心”的关上了窗。
靠!
她都不得不爆粗。
再这样下去,不是宇文曜要得逞,而是她想将他给吃掉。
她又不是圣女!
可是,现在不合适,根基不稳。
一觉天明。
其实也就是睡了两个时辰,天便亮了。
谢灵沁原以为昨夜训练了大半夜,今早起来,无论如何会腰酸背痛一阵,可是没有,相反,神情气爽,灵台清明。
尤其是脑中一晃就想到了宇文曜的身形,那或魅的,或柔的……看着她时好像能叫星辰开花的眼神,整颗心都饱满得不知何处安放。
“小姐,不好了,京兆尹派人来报信,说是那叫肖狗子的在牢里自杀了。”
门外声音一起,谢灵沁神色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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