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今日昭容知晓了真相,但以她的心计,想必也是不会同圣上明说才是。若不然,岂非凭白将事端挑起,让自己一府不得安宁?
那如此说来,想来这武棣之怕也只是觉得奇怪,未知真相。
嗯,沉以北如此自我安慰着,冷不丁便开始点头微笑。
“郡主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武棣之见她如此,笑道:“伤,可还疼么?”
“啊?”沉以北不觉他会忽然开口,一时间到未听清他所言。“你说什么?”
武棣之轻叹口气,自袖中掏出了一个青瓷小瓶,道:“这里头装着的药,郡主每晚睡前涂抹一次便可。”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沉以北方开口,就后悔说了这么一句话。毕竟这事也是闹出些动静来了的。忙改口道:“你是一个人来此的?”
武棣之点了点头,道:“王爷还在宫中与陛下商谈要事,我随长公主先行出宫了。”
“这样啊。”沉以北笑哈哈的应了声,随之便又是二人的沉默不语。
沉以北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