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慕远山心酸地悲叹。
肃有些意外:“爷爷是早已知晓了吗?”
“算是吧。原本我见你劫后余生心中还很是庆幸,可是越到后来就越觉得有些蹊跷。按说一个人即便是重伤了头部,行为习惯、厌恶喜好都不应有所改变的,但你却多处与我的孙儿不同。
可奇怪的是,你的脉搏气息,又与云海没什么两样,尤其是你们食用海鱼后,身上会一样起疹子。我一直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直到有一日,我在古籍中无意看到了魂宿契约的说法,身体唯一而灵魂有别,那时候我就怀疑是有人占用了云海的身子。”
“既然爷爷早已察觉,那为何不拆穿云海呢?”
慕远山捋了捋胡须,慨叹道:“这么多年,你为了我、为了小月、为了我们的济世堂尽心尽力,我又岂能不看在眼里呢?如果你有心害我们,先前多的是机会,又何必等到今时今日呢?
你虽不是云海,但这百年来的朝夕相处,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是我真正的孙儿了啊……”
“爷爷……”纵使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