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林夏天过去五年里辗转了哪些国家?读过什么学校?或是做过什么事情?
这一连串问题,除了林夏天本人没有谁能给苏蕾一个确切的答复。
也就是说,关于林夏天的资产来源和他过去五年的经历,通通只能成为一个谜。
林夏天看着一局又一局的开庄,闲始终不露一面。忽然就想起那个狠心的女人,让他等了一年又一年,而每次总会背对着他决绝离去。
林夏天就是不信邪。所以他等了十三年。
想罢,自嘲一笑。
忽然,身旁不知哪一个女人欲表现自己的体贴入微,想要递给林夏天一杯热咖啡好提提神,谁知不小心手一颤,咖啡就滴洒出来。女人正要喊林夏天小心烫的时候,就看到他几乎是下意识就用身体挡住咖啡。
可是,终究不够快,咖啡洒落在他手中的钱夹上。
林夏天像感觉不到洒在他手臂上的热烫,反而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钱夹。手忙脚乱地打开钱夹,一看,里面的相片无可避免地被遭殃了,咖啡从罅隙里渗了进去,模糊了照片上的脸。
林夏天的助理一看这幕,顿感不妙,马上奔过来先拉开女人。
幸好助理拉人拉得快。
只见林夏天的眼睛一下子就血红了,直冲向女人掐她脖子。女人被早一步拉开,没被林夏天掐中,但已被林夏天暴烈的眼神生生吓出满身冷汗。等不上自己颤巍巍地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已听到林夏天暴喝一声:“滚!都给我滚!”
包房内的人顿时人心惶惶四下作鸟散。
林夏天小心翼翼地擦着照片上的咖啡迹,像对着世上最珍贵的礼物一样呵护有加。这照片陪伴了林夏天最难过的那几年,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撑,若是有谁伤害到这张照片,林夏天发誓可以用自己的命去和他拼到底。
照片上的咖啡迹渐渐擦干,相中的脸又渐渐清晰过来。
林夏天呆愣地看着那张脸。恬美,干净。可是几天前也是这张脸摆出绝情的表情用残忍的话伤害他。
是,我不够爱你。或者其实是,从没爱上你!
脑海中又重新被这句话占满。
以为痛得麻痹的心脏又开始赤赤抽痛,心脏上的微细血管一下胀大一下收缩,林夏天痛得无法呼吸无处发泄。
很想一手把那张脸抓成一团,可是就算再愤怒也无法用出那道劲。
林夏天只能抄起身边的一张木椅子往赌桌那儿砸去。
嘭嘭!碎了一地木条。
该死的闲,该死的女人,该死的自己,到底要怎样!要怎样才能好好的把苏芦收在自己的生命里!
苏芦,是你亲口答应做我女人的!
苏芦,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
苏芦,你到底要怎样才可以爱上我?!
苏芦——!!
夏天说:你要送一下我回家
苏芦没有再回公寓。
从公司到苏家不是很远,苏芦每天在公司磨蹭到月亮高挂,然后慢慢踱回苏家。
“苏芦,我送你回家吧!”
校园的黄昏最是吸引人,就算快要被淹没在黑夜里,在夕阳的光芒里总会掺着点青春的活泼。而很多个这样的黄昏,总有一个男孩从背后大喊,然后追上苏芦,与她并肩而走。
“不用。”苏芦每次都是干脆的拒绝。
男孩不死心,提起苏芦背就要帮她拿:“我替!”
苏芦皱着眉:“不用。”
男孩的声音里永远都是热情的:“用,用!怎么不用!你刚才教了我这么多功课!是时候轮到我回报你!”
听到功课两个字,苏芦就感到心里烦。班主任安排新插班的他坐在她旁边,又吩咐作为三好学生的她要多帮助他赶上大家的功课进度。苏芦是那种很听老师的话很配合老师的孩子,因此尽管她觉得这位新同学聒噪得令人烦,她也会耐着心利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辅导他的功课。可是……苏芦觉得他实在是一个很白目的人!一个简单的问题都能缠着她问上半天。每天总耽搁她好一段时间才能让她回家。而她,每天只能踩着夕阳回苏家。
最令苏芦烦的是,他每次都争着要送她回家。
苏芦知道这位新同学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因为每天都有一辆埕亮的车来接他,还单独配有司机,而且他、笔、本都是最新奇最好玩的。
他大概是某个大家族的孩子。
因为这样,所以苏芦才不愿意让苏家人知道自己的同桌是这样的孩子,如果他们知道了,肯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