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我的’舒服?”黑泽弦嘴角噙着一个坏坏的弧度,轻易看透了他身体忠实的反应,故意在他耳边逗弄。
“你……”
官羽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少年说话越来越不像样,可偏偏又像戳到自己的痛楚一般没法反驳。
“‘你’什么呀?不想要的话……那我可要走了……”黑泽弦嘟起嘴,故意将手上的动作变慢了许多,几乎要停下来。
“别……”
官羽浔挣扎着,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这时候,这少年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说你想要我……叫我的名字……”
弯下腰,轻轻的舔着柔软的耳廓,温柔的语调像是情话,却透着无力的魔法,蛊惑着身边的男人早就陷入迷糊的大脑,不由自主的望他——
“弦……”
“恩,然后呢……”
“不要走,再‘抱’我一次……”
“连起来——”
“弦,不要走,我要你……‘抱’我……”
黑泽弦猛然伸手撤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已按捺不住的硕大几乎弹在官羽浔布满红潮的脸上,同时也再度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官羽浔再次不由呻吟起来。
“现在,给我点‘奖励’,我就进去——”
黑泽弦依旧不紧不慢地笑着,像一只逗弄着猎物的狐狸,柔软细腻的前端在他的嘴唇轻轻摩擦了两下,大有得寸进尺的意思。
“哈啊……啊……你……”
面对这意味明显的动作,官羽浔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择,慢慢的抬起头,张开了诱人的双唇……
这少年……果然很温柔!
只是静静地任由他笨拙的动作,慢慢吞吐,自己并没有任何粗暴的行为,也没有任何要伤害他的意图……
他……不讨厌这个孩子……
虽然,和一个未成年人做了这样羞耻的事情……可黑泽弦毕竟是为了帮他才卷进来的……一点都不觉得他过分,反倒是自己的歉意更浓……
这样想着,官羽浔变得更温柔,更努力地想要取悦对方……上方则很快传来了不规则的喘息……
当然,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微微抬起头的空隙,黑泽弦的手偷偷从枕头下拿出另外一个绿色的瓶子!
“这是我平日用的止痒药,我们试试看,说不定会有效果呢!”
——恋恋不舍得离开他的口腔后,黑泽弦将瓶子的粘稠的液体涂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一边侵入,一边这样讲。
他当然不会告诉官羽浔……那是解药!
不过……这样涂解药,果然更有乐趣……
……
而就在这间隔良好的套房门外,一个颀长的身影驻足在那里已经足足十分钟了。星涩当然听不到里面的响动,只是盯着这扇厚重的大门,手指放在门铃上却久久按不下去!
该死,她是为什么才丢下手一大堆事、软磨硬泡要跟着那个女人跑来维也纳!炎被拒绝了,只好让他来保护那只大绵羊短暂的行程……谁会想到听个音乐会而已,居然说不见就不见了!
他能找到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还是是浑身解数,就差出卖色相才从一个负责管理监控录像的实习生那里骗到了录影带!
居然被一个不相识的少年抱进了房间……羽浔这才未免太离谱了!到底炎他们怎么刺激了他?
“为什么不按门铃?”
背后猛然冒出好听的女声,却足足吓了他一跳……转过身,却发现官羽瑶早已换掉了演出是的礼服。
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这个女人才会像这样犀利的让人头痛。
“因为……”
星涩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手从门铃声缩回来……因为他在录影带上看得很清楚——楼道里,官羽浔神志清醒,并且是自愿的抱着少年的脖子!
“哼,他是自愿的,所以你没有任何立场去干涉……真的冲进去,搞不好也是自取其辱。对吧?”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面对这个家伙,就冒出一股无名火,不自觉的变得刻薄起来。
看星涩被一语击中要害,她才不疾不徐的靠近过来,指着门旁边空着的门牌——
“你知道那少年是谁吗?”
她绽放的美艳笑容中,充满了挫败这男人的快感。
主办方安排的这层贵宾房,住的全部都是大师级的音乐家,在世界上享有很高的盛誉,所以每个房间门口都贴着事先准备好的房客的名字,以便更周到的提供服务……只有这一间的门牌是空荡荡的,当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房间的主人刻意要求的!
星涩的眉头深深的锁起来……那个少年小小年纪,居然住在这里?
官羽瑶继续笑着,她特意从房间出来才不是为了这个男人进退两难的处境,所以也不会跟她打哑谜——
“羽浔最喜欢的音乐家,是小提琴大师,青弦。被他那种性情淡泊的人当做偶像,几年来一直崇拜着……我也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现在,那个人就在里面,至于他们两人正在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你还有进去么?”
少年……青弦……两个人正在做什么……
星涩黑着脸瞪着这扇其实拦不住他的门,却无法再向前一步。
即使仅是透过录影带,他一样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