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戒北又笑了,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差一点是差多少?”
“也没差多少,人家也长得不赖。”
方戒北握住了她的腰,轻轻掐住,方辞就服软了,跟他讨饶:“痒。”
方戒北说:“痒什么呢?你这么厉害,怎么会痒?”
方辞磨牙,抬手就去挥他的爪子。方戒北手里纹丝不动,任是让她打了两三下,才收了起来,牵了她出了这地方。
等出了门,他又折返回来,到柜台前叫住一个店员。
“有事儿吗?”店员用英语礼貌地询问。
他说的却是泰文,掏出了一张□□,推到她面前说:“刚才有位客人,与一宗杀人在逃的抢劫案嫌疑犯极为相似,请调出监控录像,配合一下我的调查。”
自古民怕官,店员只匆匆扫了一眼那证件,便调出了录像。
他浏览过后,收回了证件,说了句“谢谢”。
方辞看到他出来就问:“怎么了?”
“是他。”方戒北觉得事情真是挺巧的,牵了方辞快步离开。
“谁?”
“占山的独子,司仲城。”
方辞也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