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
「叫他放聪明点,把皮肤科的患者统统转到我这里来,整形给他去做就好。」
「爸……」
「别告诉我他一点都不听你的话,或是你跟他之间只有单纯的爱恋!」
曾凯庭凌厉一瞪眼,曾沛慈想说的话全都缩回了喉咙底。
「你以为你跟敌人谈恋爱,我会默默的祝福吗?如果你私通敌人结果却对我的事业一点帮助也没有,你就别想再跟他在一起!」
曾沛慈张着嘴,水眸溢满请求。
「你不会想背叛我吧?」
曾沛慈连忙摇头。
「你不会想看你父亲辛苦建立的诊所就这样毁在他们父子手上吧?」曾凯庭逼近一步,气势压得曾沛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要想想,你害死了你妈之后,我是怎样忍住悲伤,将你养到这么大!你的母亲……」他咬牙,「可是我最爱的女人,却是死在你手上!」
父亲的厉声指控软了曾沛慈的膝盖。
她软倒在地板上,美眸盛满了悲伤。
是她害死了父亲最爱的母亲,她已罪无可逭,怎么还可以做出背叛父亲的事来?
「爸,对不起……我……我会想办法挽救诊所的生意……」
曾凯庭这才满意的点头。
他蹲下身拍拍女儿的肩膀,「你妈若知道她拼了命生出来的女儿这么孝顺,她在天之灵也会深感安慰的。」
曾凯庭起身,瞥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曾沛慈,嘴角微弯一抹得意的笑,这才走向浴室梳洗。
要怎么救诊所?曾沛慈其实无计可施。难道她真的只能去求陈德修手下留情,留一条生路给曾家的诊所吗?
这……叫她怎么开口?
灰尘蒙蔽的台北天空,今晚神奇的出现了数颗星子,在黑色天鹅绒上闪动如钻石般的璀璨光芒。
难得的晴朗星空,陈德修与曾沛慈搬了躺椅与餐桌,带着两人合力制作的优格三明治、饼干与果汁,共享星光灿烂。
宽大的躺椅足可容纳他们两人,可他们不是并肩躺着,而是曾沛慈坐在平躺着的陈德修身上。
陈德修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的长裤则已褪到、大、腿、处。
着连身洋装的曾沛慈裙摆拉到腿、根,纤薄的小、裤在膝盖悬晃,在米白布料的裙子底下,她的女、性幽、柔正含着他的强硬,剧烈的起落。
木制的躺椅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应和着两人熊、熊燃、烧的情、欲。
「德修……我这样可以吗?」曾沛慈拿捏不准自己的表现,只是一迳的让他的昂扬一次次抵入她的**深处,摩擦她的敏感,带给她几乎崩溃、的快、感。
「很好……」陈德修扣着她腰的手逐渐往上,一一解开洋装的扣子。「就这样……继续……」
曾沛慈摸了摸肚子,「有一点。」
陈德修将长方形甜饼的一端放入她口中,「我们来比赛谁吃得比较快。」
曾沛慈还未来得及吸收消化他的提议,陈德修已经喊了开始。
他大嘴一张,就咬了一大口,接着以蚕食的方式,快速的往她的方向咬来。
「啊……等——」她这一张口,整块饼都落入了陈德修嘴里。
「大获全胜。」陈德修调皮的用舌尖舔掉嘴唇周围的饼屑。
「不公平!」曾沛慈不平低嚷,「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说开始了。」
「那我们重来一次。」陈德修再拿起一块甜饼放上曾沛慈的唇。「预备……等一下!」
曾沛慈一个措手不及,咬下了一大块。
「你偷跑!」陈德修挑眉指控。
「我才没有!」她装作生气的打他,大发娇嗔,「你又欺负我!每次都欺负我!」
「哈哈哈……」陈德修大笑。
曾沛慈瞠他一眼,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只是有心事的她,笑起来的模样并不是很放松,心细的陈德修很快就察觉到这一点。
「宝贝,怎么了?」陈德修鼻尖磨蹭着她的。「你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没有啊!」曾沛慈心跳漏了一拍,「我心情很好。」
「别想骗我!」陈德修捏捏她小巧的鼻尖,「发生什么事了?」
曾沛慈抿着唇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