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问他什么,都是生生的揭开两人之间平静表面的伤疤。那里污血暗涌。也许揭开了就永远不会愈合。如果是样,是不是还不如自欺欺人的活下去?
也许自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坚强。在面对这样可预见的伤害时她懦弱的选择了逃避。心沉往很深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没有办法去面对。想要舍弃,却有无法舍弃。这种纠结无法割舍的心情绞杀着她,让她疼痛难忍。
初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陆子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他的眼睛很深的地方去。都说眼睛是灵魂的窗户,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灵魂也在开始向我撒谎?这样的你,怎么可能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我?
像是忍受不了她的目光。陆子墨再度倾身封上她的唇。不,她不愿意这样子,每次有了问题或者隔阂他总用性/爱来敷衍,让她沉迷于他的身体,着了魔一样被他玩弄与鼓掌之间。
屋里的两人尚且还在纠缠不休,藤质的木门上传来敲门声,巴与在外面开口:“陆,有情况。”
陆子墨放开初雨,伸手拧上上方的水龙头。扯过一条浴巾将初雨牢牢包裹起来,打横抱在怀里踹开门走出去:“怎么?”
巴与没有多什么,将手上的望远镜交给陆子墨。陆子墨轻轻地放下初雨接过望远镜朝着远方看看,随即拍了拍巴与的肩膀:“拿上东西,马上走。”
他没有再给她任何的时间。推着她进到房间,迅速的扯出两套衣物替自己和她换上,将简单的行李以及武器袋抓起,半拉半抱着初雨下楼上车。巴与猛地关上车门一踩油门,汽车抖了一下冲了出去。陆子墨替初雨系上安全带,自己低头打开武器袋,沉着的开始组装枪支。他的动作极快,不过数秒就将组装好的枪递给前面的巴与,自己则为另一把上膛装子弹。
气氛突然变得僵硬死寂。初雨缩在车后座的角,看着陆子墨面无表情,机械而熟练的做着些事情。他对于枪的感觉仿佛就是自己肢体的一部分般。装子弹的间隙,陆子墨突然转身向她看来,顾不上巴与就在前面,他突然欺身靠过来,俯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再度重复:“不要离开我。”
初雨的心又是一绞。陆子墨握着她的手一紧,随即放开紧握住枪,推膛上子弹。转身向着身后瞄准。就是么短短的会儿时间,身后已经来数辆追击的车辆。此刻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迅速的靠上来。对方来得极快,气势汹汹。
陆子墨通过瞄准镜看向身后越野车里的驾驶人。奇怪的是已经到了射击范围内他却没有开枪。反而将枪托起来放松警戒,面色一沉。此刻后面的车呈扇形靠过来将他们的车包围,逼着前面的车往路边靠。
靠得最近的一辆车车窗打开,一个男人探出半个身子冲着边大喊:“三哥!是我们!”
陆子墨收武器,拍拍前面巴与的肩膀:“是山寨的人。”
巴与逐渐减速,慢慢的将车靠着山崖停下来。
后边的五辆车随即追到停下。车门打开,群人噼里啪啦的跳下来,手上都没有武器,走到陆子墨的车边啪啪的拍挡风玻璃:“三哥,三哥!”
陆子墨转身,将手上的枪放到车座上,自己跳下了车,和下面的男人挨个猛地拥抱一下:“你们怎么过来的?”
“二哥收到消息说你在这边被人埋伏。金爷就让们下了山。”
“纳卡?”
陆子墨的眼神微微一闪。说话间后面的一辆车车门被踢开,纳卡交叉着双手坐在车的副驾驶上,长腿搭在驾驶台上冲着陆子墨露牙一笑:“陆,兄弟。我代金爷问你一声,货到手没有。”
陆子墨拍拍面前男人的肩膀,一群男人有默契的各自让到一旁。陆子墨抬头看着纳卡,慢条斯理的开了口:“中了文莱的计,没有拿到。”
“没拿到?”
纳卡跳下车,走到陆子墨面前。两人对立,纳卡的眼睛瞟眼陆子墨身后的车:“没拿到你让金爷用什么东西去交易?货没拿到,你倒有时间fēng_liú快活。”
初雨坐在车里没动。外面一群人都安静了下去,只能听见陆子墨和纳卡的交谈声。陆子墨沉默了一下:“我自然会给金爷一个交待。”
“好,好。”
纳卡啪啪的鼓掌:“那你就自己去和金爷好好的交待。”
话间车的后备箱里传来微弱的声音。纳卡脸上的神色奇怪的紧,感觉到面前的陆子墨正紧紧地盯着他,很快的掩饰过去:“后面什么东西?”
“向金爷的交待。”
陆子墨眼简意骸的说完,转身往车上走,纳卡在背后阴沉沉的注视着陆子墨的背影。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便也自顾地上了车。
没有想到会和山寨里的人汇合。陆子墨在开车前推开了车门,对着外面喊句:“扎伦,你过来,坐我的车。”
人群里最前端的一个男人答应了一声,过来坐到前排的副驾驶座上。巴与等到前面的车队都出发,才发动汽车跟上。扎伦对于初雨的存在并没有太多的好奇。上车之后只是扫了她一眼。陆子墨不开口,他便也不随便开口话。
“寨子里现在怎么样?”
陆子墨靠在椅背上,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紧紧地握住初雨的手。初雨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