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有什么办法?
“周总。”
刚走门口,突然就听到有人叫,周漠吓了一跳,一侧头,就看见谢唯臣倚墙边上,抽着烟。大约跟着曾尧被折腾了几天,他这会儿胡渣都出来了,看起有些憔悴。
周漠见他这模样,眯了眯眼,“怎么了?”
谢唯臣站直身体,看他,眼睛黝黑,没任何犹豫的开门见山:“你真喜欢曾尧吗?”
空气有一秒的寂静。
外边的音乐格外突显。
谢唯臣看在周漠眼里,定定的,就是在要一个答案。
周漠没躲闪,这问题谢唯臣不是第一个问的,曾尧自己问过,容意问过,他自己也问过,任何一个问题问多了,答案就无法确信了。
“你想说什么?”
谢唯臣掐了烟,“傅容时和容意同母异父,曾尧和他没血缘关系。”
话到这里,意思已经分明。
周漠眼神一深,谢唯臣继续说:“傅容时什么状态你也看到了,他经不起挖,曾尧更不能和他牵扯在一起,这对他们谁都没好处。”
“你若真对曾尧念着几分情,就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