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有些不忿,“你这几天就不用管公司吗?那么晚才走,又这么早回来。”
“没听过一句话?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表情严肃正经,说的话却又如此不堪,这么大的反差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一口汤呛住,轻眉又是咳嗽又是喷嚏。叶慎晖递着纸巾,嘴角挑起,眼里都是玩味。
过些天就要离家了,两人这几日一有机会就粘在一起,连刷牙也要挤一个洗手间。就象一罐甜香的蜜糖,舀起一勺还有绵绵的丝连着。晚上她照例和奶奶通电话,叶慎晖和她坐一处,沙发太小,她一半坐在他腿上。他眼睛望着电视,心神却都在她身上。听她跟爷爷奶奶撒娇,软糯的声音合着衣襟里透出来的体香,肉乎乎的屁股挨着他的大腿,半个身子都飘起来似的。
电话里讲的无非是今天做了什么菜,今年的葡萄长的漂亮,老爷子钓了条什么鱼。他渐渐有些不耐,接过电话和他妈随意支吾了几声便急急放下。
“你和奶奶说话就这态度?”
“你和我说话就这态度?”他啜着她的小嘴不放,她软绵绵地靠着他,眼皮开阖间流着光溢着彩,煞是动人。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想把她缩小变成一小团揣进怀里,藏在心窝最柔软那处。
“不要走好不好?放你去江宁我不放心。”他轻啄她的额头,低低地说。
“我也不舍得你啊,可是,我真的很想试下自己生活是什么感觉。也就几年,我还不是一样要回来。”
他无奈地亲着她顽固的下巴,叹口气,”那你要答应我好好吃饭。”
“恩。”
想一想又补充,“不要让别人帮忙打饭。”大学里那些男生的伎俩他太了解了。
“我没那么懒。”
“迎新会啊什么的,那些无聊的都不要参加。”
她犹豫一下,苦着脸,“如果别人都去怎么办?”
用得着这么遗憾吗?“也不要参加什么社团,那都是骗人的,还是要以学业为主。”
“恩。”
“军训太累了就装病请假。”
“好。”
“卡里不够钱或是身体不舒服记得马上给我打电话,没事也要经常打。”
“唔。”
“食堂饭不好吃就去外面吃。”
“知道了。”
“我在江宁买套公寓算了,”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问问刘阿姨愿不愿意过去照顾你,不愿意我们在当地找个家政。”
“好。”终于听懂他说什么,她抬头坐直身子,没好气地望着他,“我怎么觉得我不是去上大学,是去上幼稚园?那样的话我还去那么远做什么?还不如留在济城。”
“本来就还是个小屁孩。”他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烘烘的。轻眉有些发急,她对集体宿舍既有些抵触又极为好奇,能去到新鲜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确实充满吸引力。她央着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叶慎晖独断专行惯了,哪里容她左右。倒是她软语温存地磨着,把他的邪火一点点地往上勾。
手随着意识就探进她的棉布小背心握住了那一团嫩肉,她嘴里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他堵住,舌尖拨弄着她的,大手也按着同样的频率揉捏着。她初晓情事,他每次都会花很长时间调弄,非但不觉焦躁,反而分外享受这个过程。就象是目睹一朵小花,从含苞缓缓舒展开每一片花瓣,最后完全的绽放。而这,只是因为他。这种完全的征服感和满足是无法取代的。他密密地亲她每一处,她呼吸越来越不稳,他的亲吻和抚触就越来越煽情。她全身酥麻,感觉每一处他一吻过就化成一滩水。意识被他远远抽离开,什么时候被他剥得光溜溜白生生的也不记得。他双手在她全身摩挲,所到之处无不是香腻嫩滑。她哼哼着摇头,“不要在这。唔,这是客厅。”他不理,只是把她放倒下来,两条粉白的腿就挂在扶手上。他的唇一路缠绵向下,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强自压抑着随着血液流动翻滚燃烧的火焰。腿间白嫩的细缝夹着两小片浅肉红的花瓣,他再忍不住埋头吮了下去。
她如受电殛般惊叫,两条腿打着颤,十只脚趾蜷得紧紧的,手指埋进他浓密的短发里,只希望和他再亲近再接近一些。受不住这非人的刺激,眼泪都涌出来,唤着他不停讨饶。偌大的厅里只有他吸吮舔啜的声音和她求饶的娇哼,靡靡不绝。他已至极限,就着那一片湿滑挺入。他凶悍的yù_wàng让她吃痛不已,挥着拳头捶着他肩膀。“忍忍,丫头,一会就好了。”她压抑的闷哼浅吟越发刺激他,每一次后退都发疼地渴望再次的触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恒的相融。
他与她本是一体,经历多年苦苦寻觅,终于又合二为一。
叶慎晖瞪着那三个超大号的行李箱,“叶轻眉,你是去念书,不是搬家。”
“都是有用的东西,我已经精简又精简了。”
“这是什么?”他把箱子打开,扔出几件。“冬天的衣服到时候再买,还有好几个月,你着什么急?”
“这又是什么?林如是,典心,夙云?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会看坏脑子。”二话不说,也是被抛弃的命运。
叶轻眉张张嘴,又理智地选择了合上。
“还有这个丑东西。”这个又丑又怪,胳膊腿快断掉的毛玩具熊叫什么?bō_bō?
“波比不能丢。”她一把抢回去。
“你把它放家里,它也不会长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