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口,两列望不到头的天兵天将直排到里面去,遥遥不知多少里,身上金刀闪耀,银盔闪闪,让人望而生畏。
她怯怯地立在云朵上停在南天门外,贼兮兮地探着头,生怕里面那个天丁咔嚓一刀。没想到遥遥望到蓝衣男子驾着云头立下来,那些天兵天将纷纷冲他低头行礼。他一脸淡然,闲庭散步地走进去。
盼晴与童子面面相觑,他喃喃道:“好面熟。”
那时候她看童子使云朵使得这样好,轮到自己却无能为力。
如今掉落地上,整天望着天上游走的白云发呆,心中念着当初学到的诀,分明看到那云彩在头顶聚集,她的神力还在,可却不能将它们召到脚下,眼睁睁看着那些瑶池水化成的云雾聚了又散,而她只能在地上看了又看,她过不了那薄薄一层云海,上不了第一重天,于是天界就离她那么远。
她已经八千年没有见过他了,可那些日日夜夜是这样真切,他们在星汉里嬉戏畅泳、谈天说地;盼晴没了父母,他什么都记不得了。彼时,都是总角小儿;如今,盼晴在左右无人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