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陆离的羽箭将他们牢牢钉在墙上,挣扎只会加重伤势,根本没法挣脱。
“朕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也知道你们做过什么。”谢凝依旧保持着娴雅悠然的姿势与神态,“往前了说,沐恩伯宁家的事是你们怂恿主导的,目的么,无非一来想给朕套上血脉不清的帽子,二来,也是想为谁打遮掩,不愿朕发现。江南水灾之事从去年六月就开始酝酿,这都快一年了,你们差点就将江南拿下了,若不是当年太尉把江南的兵权拿下了,杜寒石未必能上京呢。”
“朕不管你们两个老东西口中还有什么隐情,最多不过牵扯到当年的越王谋逆案、闻家灭门案,还有几年前的江夏王谋反案。朕要查,永远有机会查,不需要向你们问什么。”谢凝微微一笑,“两只老鼠想来没读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