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的柔韧性好得出奇,一览无余地摊开了腿,却还是被他掰得吭吭,羞得不行似的,把手臂搭在眼睛上,一呼一吸都很卖力气,像在学着放松屁股,来配合他。时郁枫心软得不行,却又升腾起剧烈的冲动,捞了一把汗津津的臀r_ou_,试着往外撤了点,又猛地顶胯,探着霍英究竟能承受多少,就这么斜c-h-a半截,开始摆腰,“这样够不够?”y-inj-in-g在里面快要化了,他稍微动一下,好像就磨出更多水,润得时郁枫一心去加速,动情地问,“够不够快?”
“大……太大了!”霍英的尾音颤得都快咬住舌头了,他说要快点,可没想到时郁枫会突然那么快,撞得他直想大哭,只觉得适应不下来。不是刚才入口处那种要崩坏的疼,是更里面的酸胀,是每秒钟都想的恐慌。而他的腿根,连着屁股的地方,早就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活活要把他从里翻开似的,一下下挨着刺激,火热的、沉甸甸的东西,那种陌生的分量和速度,强势地占满他的心神,“我撑……撑得慌……!”
时郁枫好像笑了,好像在说爱他,可霍英感觉混沌。他舒服,可他怕这种没见过的舒服,他泪水模糊的,甚至看不清什么,太想太想看看时郁枫的脸,看看欺负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孩,不对,是男人,可他被点了x,ue似的没劲儿弓腰,没劲儿把要仰断的脖子抬起来,甚至没劲儿把挡眼的手臂拿开。脑子也什么都想不了,过电影似的闪过错乱的几幕,夕阳下的沙子,午间的轩尼诗酒,被举到月亮边上的黄玫瑰……这一路,他们在一起。
可他竟看不清这些画面里时郁枫的脸,不是看,是想不清,明明刚才还在耳鬓厮磨,可他现在鱼r_ou_似的仰躺在这儿,就要忘了!毫不讲理地,恐惧和隔离感涌上来,那种跟了他二十多年的,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的感觉,就像在被陌生的什么东西这么压着猛干一样——倘若身上不是时郁枫,那霍英还不如死了!
从没有和谁这么近过,霍英也就从没想过脸盲会在这种时候给人这么大的不安。z_u_o爱本该是完全的交付,恋人们,相视一笑,便洞察、知晓、相互信任,说出一生一世,可他不行,他得用量化的东西死记,他得靠头发、声音、手编的线绳认出自己的那个。哪怕这么一会儿没看清时郁枫的脸,他就会害怕。
霍英颤抖着,想集中j-i,ng力支起上身去拥抱,想告诉自己别怕,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被握住了,被体贴地捋,屁股上的侵略也变本加厉,耻毛s-hi漉漉的,有点扎人,传来黏浊的水声,应该已经整根进去了,畅通无阻。
这下霍英反而更加紧张,呜地哭出声,膝盖完全折起来,别着时郁枫的力气,本能地想要内八字往里收,挡住自己的肚子,他甚至扭腰想逃,当即被时郁枫按住。
就算正在兴头上,时郁枫也见不得他这么哭,这哭泣里的慌张大于yù_wàng了。可是,腰腹在痉挛,lu 几把前液就流了满手,不该是不舒服到想逃的表现呀!
“怎么了,”时郁枫干燥的、溺人的嗓子压下来,“哥,哥!难受吗?”
这副嗓音一落,倏然让霍英有种重返人世的感觉,没有出错,就是时郁枫在干他,不是什么别人,不是他记不住的那千千万万的世界,或许也正是因为他在哭喊,所以时郁枫停下了横冲直撞。时郁枫在爱他。霍英安静了些许,至少能说话了,混着几声难为情的哭嗝,他扭过脸躲在手臂下,畏缩道,“……我害怕。我动不了,看不清……你的脸。”
看不见自己的脸,所以害怕。因为自己的模样在脑海中模糊了,所以感到不安。简言之,因为不能实打实地把自己框进眼里,每秒都记着,所以霍英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哭。
时郁枫花了两秒搞明白这个逻辑,又无奈,又开心得要命,“笨蛋!”他把霍英软绵绵挡脸的手拿开,俯身正对面贴过去,揩掉他的泪,不停地亲他啃他,宝贝得不行,“我在这里,你看,就是我。”他笑着,又捡起下身的动作,心里却有点没底。
倒不是怕这种姿势对腰力要求高,时郁枫正处于多余j-i,ng力无从发泄的大好年纪,只是方才他站得直,和躺平的霍英呈一个直角,力道比较好控制,也方便随时观察霍英的屁股有没有被自己折腾出血,同时能空出手给他前面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要弯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拢,要让对方随时能看见自己的脸,他只能信马由缰,被情欲牵着抽c-h-a,要是把人弄疼了……他怕自己停不下来。
被他捧着的这位倒像是安心了,就算被c,ao得口齿不清,双目失神,听见他叫自己,也一定要打着颤回应他,濒死似的抱紧他,带着亲密的呼吸,“……枫……郁枫,时郁枫!”
没有叫“小枫”,一下也没有。同样没有平时吐出这两个字时,那种宠溺又宽容的、大哥哥般的口气。霍英的声音能拧下甜腻的水来。他现在是在邀宠的,是在撒娇的,他黏糊糊叫着他的大名,夫妻之间那样,他要求疼爱。
而时郁枫被霍英这么唤着,又被这么依恋地瞧,用缠绵的眼神,心里激动得要命,心尖儿上的火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