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默末瞬间抬眸看着他，眼里带着她都没发现的光，“你知道啊？”
潜台词就是那你快点说啊。
可偏偏徐卓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你干嘛？”宋默末有些不满，揪了揪他的脸，“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却什么都不说，你胆子大了啊。”
本来是开玩笑的，却不想徐卓反而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是不大，不然早就和你打架了。”
“……”宋默末还是依然记得以前他们说过的话。
想打架吗？
想，去床上打怎么样？
还有那天突然被打断的事。
回想完毕，宋默末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他的脸，转身就走。
***
在同一天同一时刻，徐卓的自传和宋默末的小说同时出版上市了。
起初宋默末还以为她和徐卓的事情被发现了，却不想瓜子主动承认了这件事是她去特意给她安排的，问她有没有被吓到。
宋默末发了六个省略点过去表示无语。
影子挥了挥手招她回神过来，“看什么去了？叫你好几声都不答应。”
“给人回短信。”宋默末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