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在客厅一待就是天亮。
后来她就毫无预兆地发起了烧,苏素费力地从卧室走到客厅来。空荡荡的客厅她本应该习惯了的,但前阵子命运和她开的两场无关痛痒的玩笑,让她分外想念家里有另一个人的感觉。
苏素弯了弯嘴角,苦中作乐地想,现在要是家里的冰箱能够给她送一个人过来作伴该有多好。
翻出了退烧药,苏素大概看了一下说明,就着凉开水就吃下去后她又爬回了床上。
之后的那场梦对于她来说格外的漫长,也格外的倦累。其间有好几次她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昏昏沉沉间,她只能皱着眉死死地攒住被子。
伦敦街头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出租车缓缓停在贝克街221b的门口。一前一后下来的两个男人撑着伞,敲开了221b的大门。
老妇人日复一日地说着同样的话:“夏洛克,你就不能一次自己开开门吗?我可不是你的管家。”
身形高挑清瘦的伦敦男人轻嗅了嗅,平日里显得锋芒冷峻的脸庞突然勾起一个浅淡的微笑。哦,与雨水混杂在一起的来自厨房的香味,可这瞒不了一个福尔摩斯。想着,男人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