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时间不多了。
真的不多了。
“上一次我昏迷着,而且被带走的时候就没有了左臂——我那时候依稀记得——也许为了合乎情理我们得把左臂去了也说不定。”
奥利凡德把头别过去,看了眼天色,要亮不亮的样子。
她对着缝隙里隐约漏出的天色喃喃道:
“就让那操·蛋的命运去想怎么把这件事圆回来吧!”
“——你总不能让我或者你自己下手。”
巴基嘟起嘴轻轻的“嘟”了一声——就像他们之前看的有奖竞猜电视节目里一样。
他明显已经发烧了。
——在这种冬日受伤不发烧才怪,他的面颊现在是不自然的红色,眼神却很清醒。
然后他模仿着史蒂夫说:“la脏话)!”
别过头的姑娘对着外面短促的笑了一声,喉头微微发堵。
“得了吧,我们的cap又不在这儿。”
她的眼眸对着空气转来转去,克制着眼圈发红的速度。
旁边的巴基等了一会儿:“你在哭吗?”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