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杨一一喝了点汤,懒洋洋的靠着榻迷迷糊糊的睡下了。因为肚子有些大起来,她也不似之前睡得安稳,混沌中耳边传来炎晏与他人的交谈声。
一说“这刘政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如今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像一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他在朝中的爪牙也几乎被断得干净,只等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他拉下马,就大功告成!”
一反驳说“这也不尽然,兵不厌诈。刘氏一族中的刘鹏,刘政的侄儿如今也是手握十万大军的定远将军,如果我们还继续步步紧逼,怕是会惹怒刘政,他若是因此起兵,岂不是得不偿失!”
又一说“起兵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他刘政又有何资格!”
又一激动的表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正值酷热难当的夏日,北方许多地区都遭受了旱灾,正民不聊生,若刘政真想找理由,这个理由也是充分的很!”
又是一阵吵杂的争论,各执己见。杨一一觉得头疼,索性放空思绪让不再去听。昏昏沉沉的睡着直到四周响起蛙鸣和不知名昆虫的叫声,她沉沉的睁开眼,发现天色已暗,屋内依旧没有他的身影,可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
她困惑的起身出门准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