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啊劫数,”
“秦瑟这厮失踪快四个月了,我看他这次是真撒手不管,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了。”
“劫数啊劫数,”
“我看寒水门就是个掩饰自己不作为的幌子!呸!”
“呸呸呸!”
…………
楼啸天被跟前几个长老的咄咄逼人烦得头疼。他禁不住望了望正殿的窗外,眼中尽是天空的湛蓝,不觉松了松眉头。
为首的大长老气定神闲地立于在四人一旁,似是敛目深思,仍然沉默不语。相比较之下,那四个长老由起初的一唱一和到争执得面红耳赤,犹如跳梁小丑自娱自乐。
“你还说呢,秦瑟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指着鼻子骂他,这会子人不见了你倒厉害起来了。吃软怕硬,哼。”
“你才吃软怕硬呢!秦家这些兄弟里数你最懒最怂!当年晋家勾结…”
“行了行了别翻些陈年旧账,烦不烦。”
“嘿……”
这次炸开锅的声音简直能把正殿屋顶掀翻了,震得人耳膜轰隆隆作响。
十年前刚接手的时候,楼啸天除了朝九晚五地处理城中琐事,还要抽出半晌赔着笑脸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