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姜昱抬眼,唇角含笑,“她说与你云雨情时总觉胃气上逆,不得忍,又看你是个腌臜泼才,托不得终生。”
“他,他,他说什么呢?”胖男脸上挂满问号的向小陈求助,“是不是在骂我?”
小陈摆手,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是不是,他的意思是......意思是说您老婆的身体不太好,怕,怕将来拖累您,对,就是这个意思。”
“放屁!她身体不好,她身体不好能找小白脸?”
胖男说完骂骂咧咧的就往外走,走出去几步又扭头回来,站在门口指着屋里的姜昱说:“还有你,给我等着,等我收拾完那个臭娘们就来收拾你!”
“慢走不送。”他冷笑。
重新仰靠在椅背上,他的内心里没由来的觉得痛快,从没有过的痛快,就像是临刑前的死刑犯喝了生平最后一顿好酒,那种滋味让人忍不住想大笑。
片刻,他果真无法抑制的笑出声,震得胸口直犯疼。
房门再次被打开,小陈讶异的站在门口半天没敢动,他从来没见过姜律师笑的这么夸张,刚才那件事真有那么好笑?
直到姜昱慢慢止了笑,仰靠在椅背上闭门养神,小陈才放轻脚步走进去,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