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想伤害别人。伤害你,我的内疚会少一些……对不起。”咬牙一沉,直挺的粗硬龙杵没入大半,被撑挤至极的yīn_dào口渗出了饱腻的血珠,积坠欲沉,终于沿着浑圆的屁股蛋滑落,滴在独孤寂的大腿根部。
chù_nǚ蜜膣被贯穿的剧烈收缩,在鲜血与ài_yè充分的润滑下,化为难以言喻的强大吸啜劲道。刹那间,马眼里似有根钓线被抽出,带着痛感的剧烈快美令独孤寂一坐而起,紧紧箍住贝云瑚的小腰。
少女仰首一弓,将男儿的头抱入乳间,纤纤十指用力攀住他的颈发肩胛,几乎插将进去,仿佛这样能够转移腿心里的剧痛和快感——
少有女子能在破瓜的同时尝到高潮滋味,但她的胴体悉经主人精心炮制,能将交媾的快感提升数倍。贝云瑚没等阳物全入,已小丢了一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死死抱着他呜咽颤抖,花心里酸得难以形容的地步。
独孤寂嗅着她的肌肤香泽,以及甜润的乳脂香,直到溢出的乳汁淌入乳沟,沾湿面颊,沿颈颔蜿蜒流下,点点溅上胸膛。
他试着将她抱开,丑丫头却紧搂不放,蜜膣里像有无数小手掐握ròu_bàng,又似生满无数细小吸盘的鱆足缠搅,若非十七爷专克尤物,换作其他男子,光是这样交颈相拥,怕都能被硬生生绞出几注。
女子的高潮来得慢退得更慢,他并不心急,静静抱着,听她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复,蓦地几滴滚烫液渍溅上颈侧,贝云瑚的背脊轻轻抽搐,不知是高潮未褪,抑或其他。
“怎么样?”独孤寂一直等到她气息调匀、揪紧的小手微微松开,才油里油气地哼笑。“现在有没有‘忘不了我’的感觉了?”
“……你让我捅一刀试试。”贝云瑚狠狠啐了一口,面颊滚烫。
“我知道会很疼,但这也未免太疼了!只有王八蛋才下得了手。你们男人全是王八蛋。”
“再怎么说也是你qiáng_jiān我——”
“……别捂在我胸口里说话!”
贝云瑚捶他一下,撑肩仰起,坠得浑圆的乳瓜彼此弹撞,左侧rǔ_jiān又沁出雪白的液珠来。独孤寂假意挪开胸膛,低头吹了口气,她粉红色的乳晕泛起粒粒娇悚,樱桃核般的乳蒂又颤著翘起些许,明显变得更大更尖挺。
少女缩颈“唔”的一声,轻飘飘的鼻音意外的娇腻,乳肌顿起鸡皮疙瘩,连膣管都挤出一小注油滑,可见乳上敏感。贝云瑚也吓一跳,赶紧板起俏脸,“啪!”狠搧了男儿手臂一记,故作镇定:
“这法子没用,蠢透了。快起来,我疼得紧。”
独孤寂腹中忍笑,连连点头:“早听本侯的,少挨这下冤疼。我扶你啊。”双手一松,自腰后一路往胁腋上行,十指如绵似触非触,灵巧得像在弹奏棉花。贝云瑚“呀”的一声扭动起来,如中蛇笛,小腰颤抖不休,昂颈欲避:
“不要……啊……你干什么?”
“怎么啦怎么啦?稳著些啊。”独孤寂嘴上说著,游至她胸腋间的魔掌往内一攀,恰握住饱满双峰,乳肉自指缝满满溢出,十指几入其中,犹未满握;掌心抵住的那点滑脆鸡头肉还未厮磨,已涌出温热液感。
手机看片:l
贝云瑚如遭雷殛,“啊”的一声小腰绷紧,却非去扳肆意轻薄的魔手,而是本能捂住小嘴,似觉这声娇吟太过销魂,闻之脸酣耳热,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玲珑心窍,再怎么未经人事,此际也知是独孤寂搞鬼,一时失察沦为俎肉,原该是大感不妙;然而与男儿淫邪的双眸一触,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似乎好笑的感觉还压过了恼怒,强忍乳上快感,咬牙道:
“快……快放开!别……别玩啦。你……啊……明日尚有……啊……尚有一场恶战,赶……啊……赶紧养精蓄锐才……啊、啊……”
独孤寂握着她的雪乳在掌中恣意变形,每下掐挤,rǔ_jiān便呼噜噜地溢出香浓乳汁,黏腻的白浆渗进掌底,抹在饱满细滑的乳肉之上,手感既黏润又细滑,滋味妙不可言。
贝云瑚在这大半年间,身子被各式药草浴及下在食水里的秘药炮制得异常易感不说,shuāng_rǔ本是她天生敏感之处,就算未经媚药改造,也当不得男儿如此轻薄;兼且十七爷深谙女子胴体之妙,手段高超,轻挑慢撚、重按掐揉,直教她魂飞天外,花径里稀里糊涂又小泄一回,只能张口喘气,连话都说不清楚。
独孤寂低头去衔她乳蒂,贝云瑚整个人痉挛起来,昂颈张嘴,雪润润的胴体直扳成了一张弓,藕臂死死缠着男儿。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独孤寂吮了满口香甜,丑丫头的乳汁非但没有印象中的寡淡铁咸,反而十分润口,如调油脂也似。此非为养儿育女、延续血脉之用,所欲讨好者不是襁褓中的婴孩,而是播种授胎的对象。
少女的敏感异乎寻常,谁都能轻易使她沉溺欲海,享用充满青春活力的紧致抽搐,个中爽利,怕没有任何一位名妓能比得上。然而,若遇不知怜香惜玉、以蹂躏女子为乐的混球,床笫于丑丫头就是不折不扣的地狱,用根指头就教她脱阴而死;杀人灭口,不过就是这样。
而她到现在,还下不了决心杀他。
贝云瑚好不容易才从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