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觉得我好坏啊,像个祸水一样了。”
她欺骗皇帝没多大感觉,但朱谨深不一样,那毕竟是他亲爹。
林安被撵出去不许进来,屋里没有伺候的人,朱谨深自己伸手倒茶,把其中一盏推给她,道:“怎么这样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就史书上来说,能被称为“祸水”的,怎么也得是绝世红颜一级。
沐元瑜很快意会到了这层意思,脸就板了,哼道:“殿下,在我们云南,你这样不会说话的郎君是要被关到大门外面的。”
朱谨深手放在炕桌上,勾了唇,向她示意:“谁让你要想那么多。我做的事,我心里有数,同你没什么相干。”
他话说得简单,但怎么能跟她不相干。
沐元瑜懂,跟去国子监一样,他的决定,他自己负责,他不以为是为了她做的,这层责任就应该转嫁给她。
他从来就是这样骄傲。
于她来说,是更感动了,乖乖地把手伸出去,跟他牵了一会儿。
又保证道:“殿下,你放心,我是朝廷的良民,我现在如此,只是为了保住我和我母妃的性命。无论将来如何,我不会为私人恩怨轻起刀兵,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