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使见我这样子,又是一笑,“眸光倒是楚楚。”他若有所思地端详我一会后,又道:“你可懂侍寝?”
什么?侍寝?
身为十七岁的前闺秀,这两个字我怎么可能不懂,不由的,我脸刷地一下涨红,情不自禁地向后退出一步。
仙使的目光依然平静而淡漠。
我嚅了半晌,还是红着脸回答道:“我懂……”我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低头看着地面,我一边紧张得身子发硬,一边想道:以仙使的身份,他要找侍寝的凡人女子,那是挥挥手便有千千万,我长得这么平凡,他一定不是那个意思。
就在我寻思来寻思去,眼光四下躲闪,就是不敢直视仙使时,仙使平缓无波的声音传来,“只是问你一问……你身无根骨,又非炉鼎体质,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不过你实于我无用。”
他这“无用”两个字一出口,我便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我这时什么也顾不了,朝着他一扑,紧紧揪着仙使的衣角,我拼命地眨巴着刚被他夸奖过的“楚楚眸光”,激动地叫道:“有用的有用的,我可能干了,真的,仙使大人要你相信我,我最能干了。”
见他只是漠然地看着我,我牙一咬,抓着他的衣角便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