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这是端心符,现已融入你们的血脉,若再走异道修行,尔等将不得善终。”君匪夸大效果,其实这只是初级符,能维持一个月就差不多了,她自然比不得师父無山仙君厉害,用来规劝这些修士也够了。
说罢,她轻笑着取下了两位大盗脸上的半截面具,果不其然,是一对双生子,气质却截然不同。一冷一热,长得倒也人模人样。
她拍拍手,转身往外走,身后那二人听言,皆是暗中运功,这一试,果发现经脉如烧灼般难熬,无一不在心底暗骂君匪,暗叹倒霉。
可也无奈,这世间本就弱肉强食,唯强者,能无恙。
折腾大半宿,这会天已要蒙蒙亮,雨丝也细了下来。
若水带着君匪骑在马上,他们一路与去尹府的方向相背,君匪虽不甚明白,却也没有多问。一路上,背后的少年只是紧紧护着她,握紧疆绳疾驰。若水没有告诉她,他想带她回自己师父布下的深山结界中,也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寿命至多捱不过半年了。
他死守着关于他命数的秘密,君匪却一点一点和他诉说着,她偎在少年宽阔的怀抱里,望着远处越来越清晰的山影轮廓,尽可能平静无波道:“师父,我不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