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抱怨了。即便是用那样讽刺的语气,沈承宣却不仅没发怒,反而有一丝窃喜爬上心头。以宜生一向的作风,这样的抱怨不是示威,而是服软。
她对他,终于有了依赖和在意了么?
想到这里,沈承宣的目光变得柔软,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你明知我不是这意思。若不是你跟我拧,我又怎么会赌气一个月不去看你?七月——”他停顿了一下,“七月的生辰不是快到了么?最近我出去都留意着呢,搜罗了许多东西,七月指定喜欢。”
说罢便探向腰间的荷包,摸出一条青色发带,“看,七月戴这发带肯定好看。”
那发带用的是上好的绸缎,颜色青翠可人,带子上缀着珠玉,一颗颗攒成紫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