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末兼职,叶望成也会背着课本来找他,中午一起吃盒饭。
洪兴敲自己的头,怪自己太迟钝,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
端午前的一天,叶望成约洪兴到他家里吃饭,洪兴的手一顿,片刻后说,“我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叶望成说,“你不是说你爸每年过端午都是和你后妈后弟弟去他岳父家过吗?”
“我还有事。”洪兴说。
“洪兴,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好像刻意疏远我一样?我什么时候偷偷得罪你了不知道吗?”叶望成开玩笑说。
“叶望成,其实我最近晚上都没睡好。”洪兴说。他下定决心要说清楚这件事,抬头一看叶望成瞬间苍白的面容惊恐的眼神又于心不忍,“好像做噩梦一样,想醒又醒不过来。”
“哦,哦。”叶望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叶望成绝望的想,他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做的恶心事了,他会认为自己是变态。即使洪兴及时改变了口风,但是叶望成还是陷入深深地绝望中。
端午后,不是洪兴躲叶望成,而是叶望成躲洪兴了,把铺盖搬回去,每天饭还是从高三食堂打,但是却不在一起吃了,一起去打水,但是上厕所,洗澡都不一起。叶望成不在黏着洪兴,开始有其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