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们续了几日的气力,此刻也全被调动起来,表现得分外殷勤。姑娘们自是不甘示弱,争着抢着上台夺这第一份彩头。
热情如是,却独独不见那抹绯红。
“清欢姑娘哪去了,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妈妈可别小气将她藏起来。”
一位身着体面的公子哥踮起脚四下里张望,可凭哪都不见其芳踪。
赵妈闻言忙打趣道:“王公子说得哪里话,我哪有那份胆子呀!只是清欢这几日着了风寒,实在不宜登台,过些时日等她身子好了,赵妈我定将楼里头一处的位子留给您!”
“一言为定哦。”
“那是自然。”
隔着层层珠帘,一张包子脸探出,眼珠在眶子里打转几圈,旋即又缩了回去。沿着后头的走廊暗道,蹑手蹑脚地向外头走去。
自瑞山回来,洛遥便一直处在被动状态。
先是一路被胁着不得不伴在龙驾后头,本就不自在。原以为熬过这阵,到了长安便可重获自由身。可世事难料,自己前脚刚一迈进城门,靳琉后脚便把她从随行的队伍里捞了出来,随意藏在了这铜雀台中。
凭洛遥的性子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