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冷哼一声:“孤向来不懂你这孩子怎么如此执拗?他不来,你就是全广陵最大的笑柄!”
“我不会。”萧宛本已要离去,又不得不再次回头,挑衅一笑:“我是广陵子民眼中最堪怜的贵女。说不定有一日凭借他们泛滥的怜意,我也能扰动祖父的大计呢?”
说罢没有行礼便快步离开。
走出了书房,她在楚月的看顾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楚月在她面前跪下行礼。
“贵女,对不起。”
萧宛对她笑了笑,道:“我不怪你,去收拾东西,趁早离开这里吧。”
楚月走后,飞琼似一阵风般冲了进来,萧拓果然信守承诺,满足了她的条件。
看得出飞琼虽然被囚多时,却没有受何虐待拷打,只是人较从前憔悴了些。
饶是平日沉稳的飞琼此时也无法再镇定,不顾自己刚刚从牢狱中出来,便道:“夫人!奴婢偷偷出去,不出五日便可赶往甘州。奴婢身法最好,绝不会有人发现!”
“不必去,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时刻保护我。”萧宛道,“报信的话,太公应该早已把我在广陵的信息散布得四海皆知了罢。”
“可是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