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了回应,云肖腿上卷了毯子无聊地在床上踢过来踢过去,打完哈欠嘴里就开始小声念着“吃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很饿了是吧?”脱了衬衫的白岸洲转身从里面出来,盯着床上人□□的大白腿问得很不怀好意。
“嗯。”云肖用懒洋洋的鼻音回应,才磨过脸来,立即两眼一睁,不过他趴在那儿不动也不叫,只满心欢喜地等着小爸整个扑压上来才反手把人搂住了嘻嘻笑着喊饶命:“小白爸爸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说完就昂起脑袋咬住了男人的下嘴唇。
“找死。”还敢乱喊,白岸洲把他两只手从脖子上扒下来扣在床面上,手从衣摆c-h-a进去握在臀r_ou_上,用力一抓,“今天爸爸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家法。”
家法伺候了前后有一个小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云肖眼睛也红了,路也走地有点不太利索了,要小爸给套上内裤吹干了头发才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云肖饿得肚子叫唤,要吃章鱼小丸子。
去杨正源的会所,白岸洲先绕道去那家云肖最爱的章鱼丸子店。从御庭水岸出来的时候车窗都是关得严严的。
白岸洲:“公司那边也要留点心。”公司的地址从来都是公开的。私生饭在星河宫蹲不到人,说不定就会转移蹲守地点。事实后来证明了白岸洲又再次说中了。
云肖摸了一下小爸的手:“你别担心了,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