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是看上了她。开什么玩笑啊,就那只死胖子?
微微红了红脸,安乐郡主傲娇的表示本郡主天生丽质,哪里会需要一个胖子来给她献殷勤啊。
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因为这句话而微微发红的脸颊。无意识的媷了一把又一把的狗毛。
阿暖:...看着敢怒不敢言的两条蠢狗,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无辜的望着你,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两只从安乐都的魔爪里边解救了出来。
“我看你要是再媷两下,我家两只掉下的毛都可以给你织一条毯子了。”
手里边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了,安乐这才像是回了神一样,讪讪的朝两只蠢狗挥了挥手,讨好的将厨娘特意做好的肉干放在两只蠢狗面前。
两只傻狗也是记吃不记打,看着眼前香喷喷的肉干就完全没有了脾气,摇头晃尾的就又凑了过去。
“说吧,你到底怎么了?”阿暖看着安乐这副消极怠工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精神的样子,决定单枪直入。
要是平常,阿暖这么一问,安·话唠·乐肯定直接就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起来了,可是今天,却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可以说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话还没说完,就又是一声叹息。
阿暖:...这是什么意思?孩子的青春期终于到了?这股浓浓的文艺气息,为什么一下子就铺面而来了的即视感。
抖了抖身上的泛起的鸡皮疙瘩,阿暖此时此刻只想说,盆友正常一点好吗!
不过,阿暖也了解安乐的性子,平日里边别看小姑娘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模样,可这心啊,简直就是柔软的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告诉阿暖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一旁伤秋悲月的样子。
然后!两个人就这样面对着面的喝了一下午的茶,神游的神游,放空自己的放空自己,偶尔媷一把狗毛。
莫名奇妙的,本来有些焦躁的心理,竟然慢慢的平静下来了。这时候阿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紧张的。
甚至莫名其妙的疯狂思念着那道单薄的身影。然后第一次觉得,原来时间是这么的漫长。
想通了一切的阿暖此时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人,没有任何理由,只是那股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冲动让她忍不住想要告诉那个人,与他一起分享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然后,阿暖看见了光。
再也没有当你深深思念着那个人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时惊喜。
等阿暖出了裕贤长公主府,在她马车旁边站着的白衣少年,笑了。
“你怎么来了?”嘴角边上的笑却是挡都挡不住。
小心翼翼的将阿暖扶上了车,不假他手的将纱巾给阿暖带上,“陌上花开,可缓缓归已。”
深情的目光,仿佛此时此刻阿暖就是全世界最令人着迷的女子,一个不注意,整个人的心神都会被吸入那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之中。
“却是个没个正经儿样子。”忍不住嗔怪道,“我看啊,就该上太后娘娘看看她的宝贝儿孙儿的这幅德行。”蚕沙面纱背后,阿暖却是羞红了一张脸。
这句诗,明明就是说的是丈夫在喊在娘家许久未归的新妇,莫要再贪恋啦,早早回来,我想你了的意思。偏生被他用在了这种地方。
“休得胡说!”
轻笑一声,周煜修也知道这女儿家的脸皮素来就薄,知趣儿的避开了这个话题,“走吧,我先送你回府。”
等阿暖回了府,整颗心都还是扑通扑通一直不停的跳动着,完全没办法平静下来。
在周煜修扶她下马的时候,少年略微有些冰凉的手稳稳的抓住他的手腕,明明隔着厚厚的冬衣,偏生阿暖就觉得被少年触碰到的地方,就好像一块炙热的烧的火红的煤炭一样滚烫。
离开时,突然凑过来的,苍白透明,仿佛都能看见那纤细的血管一样的薄唇就这样缓缓的,缓缓的靠近了她的唇。甚至她都可以感受到少年鼻息间喷出的阵阵暖风,以及身上似有似无的袅袅药香。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忍不住面红心跳,仿佛蛊惑一般的闭上眼睛,慢慢接受这一切。
一切戛然而止。连她都不知道心里边到底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落多上一些了,真的是魔怔了一样。
红这张脸,阿暖像是逃一般的钻进了自己的小院子,鸵鸟一般的将小脑袋埋进了锦被里边。
紧紧跟在阿暖身后的冬锦:...郡主,您倒是让我进去啊。
看着砰地一声就被关住了的厢门,冬锦正准备敲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夏织给拖着走了。
看着还是一脸迷茫,嚷嚷着郡主是不是不舒服,他要进去陪着郡主的冬锦。叹了口气,果然,她就不该对这人报太大的希望。
能不能有点眼力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按照说话不算话的人胖三斤的规则的话,蠢大概就是只月半,可是臣妾真的没灵感了啊。
这篇文讲真到现在还没弃坑,完全是蠢的强迫症不容许。
而且我们寝室是六人间,一天可以睡16个小时的那种。因为蠢打字键盘声音,其实大家都委婉的提过好几次了,所以小天使们看到的大部分文都是蠢在手机上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
感觉这文完结之后,我都能练成九阴白骨爪了。
后面进度会快一些,希望小天使不嫌弃
以上来自蠢作者的碎碎念
☆、前夕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