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爱这个口,刺激。」
钱玉梅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两滴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而黑胖子却又兴奋了,坏笑着说道:「梅妹,咱们再来一次,我药劲儿没过
呢,咱们这次再换个姿式。」
说完起身,拿起旁边的洁白的手巾,在钱玉梅的yīn_bù简单擦了几下,然后将
钱玉梅摆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软的黑jī_bā又捅入了钱玉梅还在流水的逼中继续chōu_chā,只几下,
这个狗jī_bā就又硬了,怼在逼里咕叽咕叽的作响,一会儿,黑胖子就越战越勇,
把住了钱玉梅的腰,胯骨撞击着钱玉梅肥嫩的屁股又发出叭叭的响声。
而钱玉梅没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将脸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任由
泪水无住地流着,两只白大的rǔ_fáng却耷拉下来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
过了一会儿钱玉梅的眼泪就没了,生理的本能让欲火又升上来了,配合着黑
胖子的操弄又发出了yín_dàng的声音,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听起来却是无边的销魂,
而黑胖子却是越战越勇。
觉得要再次射出来了便停下来休息,还叼起了一支烟缓解精神。
而钱玉梅已经神智不清竟然主动地往后耸动着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
点操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黑胖子一阵坏着,叼着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有耐心,用手在摸着钱玉梅
白润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jī_bā却死死地顶在钱玉梅滑润yīn_dào的深处,感受着
一个发情的女人yīn_dào无规律的悸动,舒服啊?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
,还以为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紧成,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人间尤物
啊,长的漂亮,一本正经,却又在床上风骚,怎么操也操不够,怨不得古人说,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呢?得劲,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远也忘不了我
,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饶有兴趣地慢慢地抽动着大黑jī_bā,却吸着烟缓解着神经,时间比上
一次还长了许多,而钱玉梅的叫床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呜噜呜噜的自己也听不清
,已经不管不顾邻居或者楼下能不能听到了,此刻只要一个无耻的快乐,外面的
天也渐渐地黑了,遮挡了这无边的耻辱与罪恶。
黑胖子却又打开了灯,在灯光下,一个高潮了几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红,
像一个无骨的白蛇一样软趴趴地摊在床上,任由一个黑狗熊一样的人兽无情的蹂
躏,除了轻喊了几声「疼」
之外就剩下了哼哼。
黑胖子其实就是当年的王衙内,改制后联手几个领导二代竟然收购了企业,
又当了半公半私的厂长,成了真正的红色资本家。
钱玉梅为了躲这个瘟神随着大众一起下岗,但时运不济,老公仙去家资荡尽
,自己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不能再出去打长工,平时看病已经开始借钱了,儿子
考上大学更是借钱无门,本想卖这个房子,但这是老公唯一的遗产,只好出去借
钱,而如今有钱的人哪有一个好人,阴差阳错又落入王衙内的手中。
今天知道他来到家里是不怀好心,但事以至此,为了儿子,贞操能值多少钱
呢?老天保佑就让这个qín_shòu操个够吧,以后可别再来找我了,这王八蛋竟然这么
坏?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不怕累死?累死更好,钱都不用还了,活该。
但钱玉梅的希望落空了,仅仅过了三天,王衙内就又来了,而且这次没空手
来,自己拎上来了一个大纸箱子,打开看,竟然是一个录像机和一个大包,再打
开,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和狐狸尾巴等一些东西,竟然还有带毛的皮手铐。
钱玉梅看到这些东西再看着一脸坏笑的王衙内,无奈地坐到了地上,而王衙
内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小迭钱放在旁边,钱玉梅只能闭上了眼睛,转瞬,自己的衣
服就被扒了个干净,啪唧一声,情趣手铐扔到了面前,王衙内坏笑着说道:「宝
贝,戴上,咱们好好玩玩。」
当钱玉梅无奈地戴上情趣手铐的时候,却又看王衙内拿起一个带着肛塞的狐
狸尾巴,钱玉梅愣了半天,知道是什么东西之后直接摊在了王衙内的怀里,然后
就是痛苦的呻吟。
从此后,王衙内成了钱玉梅家里的长客,儿子在外读大学,家里就成了王衙
内的淫乐窝。
王衙内曾受公派出国参观学习,毛也没学着,却学会了外国的叫床大法还带
回了录像机录像带等洋玩意,在钱玉梅的家里或者弄到他的公寓里照着外国人的
花式肆意取乐,为了控制钱玉梅提高兴致,还经常给她服用有毒的药物而导致她
的神经有些不正常。
但也是好景不长,钱玉梅的事好似被他儿子知道了,一下子弄僵了母子的关
系,钱玉梅为了亲情断然与王衙内断绝了关系,自己一个人打零工活着,加上平
时王衙内曾经给过的几笔钱,倒也衣食无忧,只是没什么大的富贵。
而王衙内身边的美女也越来越多,钱玉梅毕竟是年老面黄,精神上也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