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苀沉默了。
她怔怔地看着窗外一轮红日在楼宇间忽隐忽现,总觉得一直以来对耗子就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毫无疑问,耗子是个单纯的好人,但就是这么个单纯的好人,偏偏又笨得让人恼火。看他平时糊里糊涂的样子,苏苀总担心他会做什么傻事害了自己,有时候又会想,让他摔一跤也是好的,可是等他真的摔跤了,又会心疼。
苏苀暗暗思忖,程学峰和耗子的案子既然是不同的人揭发的,那揭发他们的人又会是谁呢?
她又想起程学峰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难怪那些人反复问她财产的问题,估计他们也把她名下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都清查过了才来找她的。苏苀想起程学峰就觉得好笑,藏了那么多钱,居然说买房子还要啃老,看来程学峰对她也始终防着一手。不过苏苀真得谢谢他,不然她那天面对公检人员就不可能那么坦荡。
欧阳见苏苀一直沉默不语,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担心,左不过是些经济问题,到时候该退的退,该罚的罚,又有我们这几家合力,耗子不会吃亏的。大不了损失一些钱,让耗子长点教训。”
苏苀扯了扯嘴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