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戊嘿嘿笑了一声,道:“与哥,不是哥们儿说你,你也太缠着祝安了,她又不能跑了,你跟看贼似的看着她,她能高兴吗?”
郑航:“不能吧,咱与哥这样的,那都是小姑娘们凑上来,祝安怎么能烦与哥呢。”
曾戊道:“那你就不懂了吧,别人归别人,祝安归祝安,她那脾气,之前夏时余不是说甩就甩了····哎,与哥你嘛去!”
曾戊还未恕我按,容与就抬脚走了,郑航骂道:“傻逼了吧,跟与哥面前说什么夏时余!”
那头祝安进了办公室,老杨已经等了好久,上来就问:“干嘛去了这么磨叽?”
祝安嬉皮笑脸的:“报告老师,卫生间。”
老杨尴尬的咳嗽两声,转而正了正脸色,问道:“祝安啊,老师最近可听说关于你的一些不好的流言啊。”
“您也说了,流言吗,流言止于智者,杨老师您这么足智多谋的,一定不会信。”祝安打着太极,她约莫知道是什么事儿了。
老杨皱眉教训:“叫你来不是让你强词夺理的!老师还没说什么呢,你一张嘴就没个停!”
祝安神色不变,道:“不好意思老师,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