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怀敏声音沙哑,沉默了很长一会儿,才回道:“知道就知道吧,谁也别想独善其身,她以为没有经过她传递消息,秦商就会放过她?做梦!”
严若琳笑了起来:“这话跟我说就没意思了,谁不知道我跟莫为安之间的前仇旧怨哪?要不然我也不会帮你,是不是?”
付怀敏笑的阴森森的:“帮我?说的真好听。”
“怎么就不是帮你了?”严若琳仰靠在沙发背上,手里拿着一支笔,胡乱地在纸上写着些什么,“我跟莫为安之间的矛盾,在我被退学的时候,就已经两清了。势不如人,我又不傻,何必以卵击石?”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严若琳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理应如此。但是付大小姐,你现在一无钱财二无权势,自己做的事情想必更不敢让家人知道,你要如何感谢我?”
付怀敏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帮我打听一个消息,明真真和任鸿远,在一起谈恋爱的时间,是从哪一天到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