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喜听后出列:“陛下,末将也主动请缨,定会灭了那帮余孽。万一干枝是和犬戎联手,那么没有将犬戎收拾干净,是我的错,我祈求陛下允许我跟随晟王迎战,戴罪立功,将功补过!”
我想拦,但在朝堂之上,大家都热血满满,我拦不了。最终陈鸢喜被任命为军前将,定下她和粮草先行,三日后出发。
人马和粮草得要准备周全,时间又如此紧迫,我们户部从上到下都闲着没停,一个比一个头大。我在傅荆怀面前也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惹得他更加不高兴,我虽然没有像朝臣们那样逼他交兵符,但我也没有站出来挺他御驾亲征,他一定对我充满了怨言。
就像大家都觉得我这个奸臣被昏君挺,等昏君发昏的时候奸臣却置身事外良心发现了,这种反应简直是在给傅荆怀补刀,让他孤立无援。
我好冤枉,我自然是不愿意让他御驾亲征,我怕他出事,怕他受伤,但我更怕我一开口就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万一他以为我是为了让晟王拿兵符才反对他,我就百口莫辩了。
倒是傅荆怀看出来我的顾虑,他摸摸我的头,像是一朝成熟了百倍:“若钦,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