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别瞪我啊,要不是真兄弟,真跟你说这个。我就是不想你重蹈我覆辙,上次我那妞我多疼啊,要什么买什么,耍点脾气也都忍了,谁知道说给你绿帽就绿帽,我这脸到现在还没长好皮呢!”
孔松一直知道段明过喝酒不上头,往往越喝脸越白,越喝越清醒。可他今晚脸色有些白得不正常,白得几乎透亮,像雪山上冻结实的冰。
他喉头发紧,想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此刻先将话题转移开来,问:“你那证券公司筹备得怎么样了,资金方面要是有困难你就跟我说,我——”
段明过将见底的空杯往桌上一拍,“啪”得一声惊得四面的人都看过来。
孔松连忙站起来向大家打招呼,又按住段明过肩,说:“你到底要干嘛!”
段明过一把将他推开,从椅背上拿过自己的外套,一字一顿道:“孔松,咱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但不代表你能随意往我太太身上泼污水。”
孔松一下懵了,也有点委屈,说:“我那怎么能算泼污水呢,我那是……我也是为了你好,防患于未然你懂吗,你别他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