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城南别墅,温谨言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鼻子里嗅着的到处都是林西君的味道之时,他方才悔悟自己这些天对于她的所作所为。
若当真,林西君要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活下去,这是他一想到便会肝肠寸断的。
自林西君出事那晚,温谨言便一直待在了城南这处,周桑瞧见,心下暗自腹诽,果然什么都是等到了失去,才会懂得珍惜。
“和邹媚的失踪是一个案件么,警局怎么说?”因几日没有洗漱,所温谨言的胡茬都出来了。
免不了,周桑一下不适应,回得慢了半拍:“的确如先生所料,而且---”
“说。”事到如今,温谨言已然是再受不得任何打击了的,所听到了周桑的转折,他交叉在一起的两个手掌,便不自觉的摩擦起来。
这也是被周桑一览无余了的:“而且这次的犯罪团伙,…之前有过贩卖妇女儿童的黑历史。”
“废物!”温谨言便一把将桌上的玻璃杯甩出去老远,那杯子撞在墙上,呼啦啦碎了一地。
“警局这次动用的是特别行动小组,之前一直在负责大的刑事案件。”周桑明里暗里解释:“是看在穆先生的面子上。”
但温谨言压根没听在心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