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一怔,“赎了身?”
约莫是这九年里青竹一直都呆在春楼的缘故,江颜都忘了青竹还可以赎身。
老鸨子语笑吟吟,“是啊,那位客官可是花了大价钱将青竹买走的呢。”
本来青竹这把年纪在春楼里已经不吃香了,但因为青竹的性子要比其他小倌更为温和和善解人意的缘故,因此仍是有几位念旧专情的客官时长来‘点’青竹。江颜就是其中的一位。
他以为青竹这把年纪已经卖不了多少价钱了,没想到竟比店里的头牌都还要值钱三倍。
一想到那一叠白花花的银票,老鸨子就笑得一脸荡漾。
江颜默了两秒,问:“谁替他赎的身?”
听到这句话的老鸨子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敛回嘴角,一脸严肃道:“抱歉客官,这个奴家不能告诉您。那位客官说了,不得对任何人说起他的身份。”
江颜眼低声道:“是吗……”
老鸨子见江颜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脸上随即又重新堆满了笑,“现在青竹已经不在了,客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