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听她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到底是妇道人家,她拍了拍沈禾的手,“也是,瞧我这风风火火就来了,回头连累了我家老二那就不得了了,行了行了,我这就回去,不打扰你们娘俩了。”
送走张婶,沈禾觉得自己口里干的不行。
娘俩进了屋里,沈母给她倒了杯水,“阿禾,其实方才我还有些犹豫,今天去绸缎庄,听那的人说,这临安侯爷只在我们这待三个月,三个月后便会回京,我想着,这事到底还是不稳定,你张婶家那个倒是可以。”
沈禾喝了口水,嗓子被温水润的舒服了,“娘,这你就想错了,不管他们待多久,我都得去那,我同那的管事打听过,大公子给我每月十两的酬劳,去张婶那指不定做一年都没有。”
一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已足够了,更不用说十两了,就三个月,也有三十两了。
沈母不再说什么,选哪个,自然很明显的,谁都不傻。
沈禾回到自己屋里,看到桌上被侯府小厮送回来的箱子,突然想起傅景晏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