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云看着远去的那辆车,犹自在出神,此刻他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对是错。
“你也不必自责,原本就是她先背叛的你兄弟”田朝云回头看着身后的黑衣男子,神色有些困惑,片刻后又转过身,望着那车消失的地方,久久地失神,却又听那人说“他当年是怕她伤心、绝望,才选择狠心分手,目的是希望她过得好,可是她这么快就忘了他,白白糟蹋你兄弟的一番苦心不说,而今还这般攀权富贵,给别人当情妇,你兄弟要是泉下有知,不知道多心寒”。
田朝云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了句不相干的“你不怕靳北平知道?”
“靳北平?”那人哧地笑了一声,说“很快就不会有靳家的存在了,他靳北平又算个什么东西,我还正愁他不知道呢,就算是死也得让他死个明白吧”说着,正打算转身离开,似是想起什么,又回过身说“我在老地方等你”
田朝云只觉心中纷纷扰扰,一会儿是那阳光爽朗的青年,一会儿是嫣然一笑的女子,一会又是奄奄一息犹自不放心的将死之人,搅得他不得安宁。
熙南要是在的话,会不会心寒,他不得而知,只是如今覆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