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母亲:“没事的,她可能就是受了刺激,自己难受,在找法子解压。”
“可她的模样也吓人了点,和之前比,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崔玉盈问,“你说要不要我明天让脑科的医生给她瞧瞧?”
沈霃宽道:“不用。”
“还是看看吧,我挺担心的。她看起来蛮严重的。”崔玉盈迟疑了一刻,“而且,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你的未婚妻,一直跟我讲婚礼的事,她自己连日子都定下来,完全自顾自话,都不允许我开口讲话。我听得心里直发毛。”
崔玉盈最终还是在电话里把她曾经应了时唯一的那声婆婆的事讲了出来。
“妈我说你……”沈霃宽叹气。
母亲说的也不是全然不对。在那个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忍心拒绝。她要是拒绝了也就不是她崔玉盈了。
他告诉崔玉盈:“妈你不用担心,我朋友会看着她的。”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戒指,跟你戴的那枚特别像一对儿。”崔玉盈道,“她刚才给我看的时候,我差点信了她的话。”
“跟我这枚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