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怎么忽然想通了的魏卿默不作声转身走进了病房,接下来安静如j-i的度过了一个晚上,除了半夜喊醒闻子珩让他在沙发上躺一会儿之外,魏卿没再说多余的话,更长时间是坐在单人沙发上走神,看来祁成彻那句话给他造成的影响不小。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闻溪悠悠转醒,医生给闻溪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小孩儿只是受了点皮外伤,闻子珩便办理好手续带着闻溪出院了,魏卿和祁成彻像是在较劲儿一样连公司和医院都没去,一起把闻子珩和闻溪送到家。
闻溪除了更安静了以外,貌似这次意外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改变,可惜这也是闻子珩最担心的地方。
在楼里等电梯时,一行人刚好碰到魏夫人带着两个保镖从楼上下来,魏夫人脸色苍白神色不佳,j-i,ng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了她脸上的疲惫和黑眼圈,两个保镖手里提着装得囊囊鼓鼓的行李包,仿佛两座山峰似的跟随在魏夫人身后。
见闻子珩抱着闻溪回来,魏夫人表情一喜,霎时两只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只是下一秒接触到闻溪冷漠的眼神后,魏夫人那颗热忱跳动的心脏犹如被人拿砖头硬生生拍了一下。
魏卿赶忙把魏夫人拉到边上,让闻子珩和祁成彻带着闻溪先进电梯。
回到家,从刚才就处于恍惚状态的祁成彻如梦初醒,他走到卧室门口看着闻子珩帮闻溪换衣服,状似无意地问:“刚刚我们在楼下遇到的太太是魏卿的母亲?”
“是的。”闻子珩头也不回说,“就住在我们家楼下,我看那两个保镖手里提着行李包,估计是魏夫人打算出去住一段时间吧,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回来。”
祁成彻问:“她就是带小溪去公园的人?”
闻子珩应了一声,给闻溪穿好衣服后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背,末了还是补充道:“魏夫人也不是故意的,她挺喜欢小溪,觉得小溪长得像魏卿小时候,把小溪当成自己孙子来照顾了。”
祁成彻沉默了许久,叹着气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那个魏夫人来过我们医院,好像就是给魏卿和一个孩子做亲子鉴定,我怀疑那个孩子是不是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