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口不能言,耳不能听,且不会认字写字。
他的嘴唇起了一层干皮, 便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了茶。
段思之被迫喝了一口,呛了半天才缓过来。
萧琼微微皱眉, 道:“你是不愿意喝, 还是不能喝?”
段思之不用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难道这大元帅也要以死相逼?
段思之哑声道:“疼。”
萧琼不知道段思之说的是哪里疼,可他知道自己哪里疼。
且他的病,医了二十几年都不曾医好。
“清唳,”四目相对,萧琼极尽温和地说:“朕不会让你死, 但萧钰的女儿,绝对留不得。”
段思之低声笑了,笑声回荡在此处,很是沙哑。
“颜卿,朕不会扣着她,她想去哪都行。”
元帅喉头微动,却什么都不曾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