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烫人的液体像是还郁结在他喉咙里,可出口的嗓音还是很平静。
侍应生遭遇秦伯年的目光后有些吓到,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回着,“那几个人在我们酒吧都占了好几个姑娘便宜,我们老板以前警告过,但他们就是流氓,我们老板觉着做生意还是和气生财的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占便宜,到什么程度?”他突然警觉起来,眉头一凌。
侍应生一听,怔愣了几秒忍不住笑了,“小哥,您不是吧?当然是把人给吃干抹尽再当垃圾一下丢掉那种。那个…您酒还开不开?”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从沙发上立起越过一米多宽的水晶台面。
秦伯年宛如一把利剑般飞出去,桌上置放的酒杯和酒瓶原来是什么样,他跃过后依旧是什么样。
健魄的身形穿过斑斓的彩色光线,很快到了酒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