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在干什么你酷爱住手!
不顾简竺惊慌失措的挣扎,蓝紧紧锁住怀里的人,一只手在他的衣服里游走。
“那个呢?你没带着吗?”摸索一阵子无果后,蓝的表情变得更加可怕了。
“什…么?”简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蓝盯着他,慢慢笑了起来。
“也对,”她轻声说,“那个时候大概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反倒没什么让你记忆深刻的。既然你变成了现在这样,那就由我重新烙印你的记忆好了。”她直起身子,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小刀。她将刀轻轻触到左手手腕上,雪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酡|红。
她柔声道:“你不是想要我的血吗?”
说罢,在简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蓝右手用力,狠狠一划——
带有少女清香的血液争先恐后地从割口处涌|出,很快便流了蓝满手,逐渐在地上晕开了一小滩。
简竺的脑海里此刻翻起惊涛骇浪——我到底哪步走错了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发展!?我只要你两滴血啊不是让你割腕啊!你还笑什么啊快止血啊!!
猩红的血液在瓷白的肌肤上切割出道道纹路,蓝用流血的手掐住简竺的下巴,拇指缓慢而留恋地抹过因惊讶而微张的唇。她指尖的血液也随着她的动作染上简竺的嘴唇,被蓝反复辗揉涂匀,黑沉的眼底一点点地映出殷|红血色。
蓝感受着拇指下的这抹柔软,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她轻轻一挤,就把手指滑进简竺的口中,夹着对方柔软的舌头逗弄着。
“瞧,你染上了我的色彩。”
呆滞——
简竺:公主你有猫饼啊!!!
就在蓝还想变本加厉把流血的手腕塞进简竺口里喂他喝血的时候,简竺突然暴起,一把推开松懈下来的蓝,转身就向后跑。
蓝一时不察被他推倒在地,头上纯白的百合花掉落在血液里,染上了点点血色。
即使简竺跑掉了,蓝也没看出多着急。她不紧不慢地起身,提着裙摆慢悠悠地沿着简竺逃跑的方向走去。边走,嘴里还边哼唱着什么。
黑暗里,鞋跟摩擦地面的踏步声踩着旋律,j-i,ng准的朝着简竺藏身的地方逼近。
哒、哒、哒。
躲在花圃里的简竺恨不能把自己缩到最边边的角落,奈何他现在不敢动。刚才情急之下他本着破罐子破摔不试白不试的原则,把自己成功的变成了一株扎根在泥土中的白玫瑰,混迹在玫瑰花群里隐藏起来。
四周不知何时不见一人,黑暗重重压迫过来。环境太安静了,安静到连轻微的脚步声都听得清。那一声声哒哒哒就像敲在简竺跳动的心上,随着声音越发逼近,简竺的心脏跳得越快。
“你藏到哪里去了呢?”
拜托——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要淡定下来。
蓝最终停在一丛白玫瑰前。
“让我看看,狡猾的孩子躲在哪里呢?”
她伸手探进花丛里,在枝叶间穿梭,任玫瑰的尖刺刺破她娇|嫩的手指。
小白花·简在公主伸手进来的那一刹浑身紧绷。他努力忽略手指擦过枝干的异样感,就好像是被蓝抚摸身躯一样,有点痒又有点舒服。简竺为了生命安全,不得不使劲绷住以防自己泄|出声。但是还是有轻微的生理反应无法抑制,表现出来就是一朵弱不禁风的白玫瑰在风中微微颤抖。
蓝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简竺,将手抽了出来。临走前她状似不经意地将手指尖蹭到了一株白玫瑰花瓣上,看着花瓣微颤的白玫瑰染上红色,蓝转头掩去了眼底的兴奋之色。
直到公主消失在视野里,简小白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变回了人身。
他现在身心俱疲,唯一的安慰就是他得到了公主的血……才怪!
妈妈他都要对血产生心理y-in影了好吗?!
他变出一只灰鸽子放它去给女巫报信,一分钟后女巫就骑着扫帚出现在他的面前。
“哇吼,老婆子就知道你行的。”
简竺有气无力地伸出手:“您老别说了快带我离开这。”
女巫再次粗|鲁地把他拽上扫帚,在简竺生无可恋的目光中直冲云霄。
由于简竺心里丧,所以他没注意到,在起飞时,一条银白色的项链从他的口袋里掉落。
人走后,花园再次恢复了寂静。
良久,一道纯白身影自y-in影处显现,迈动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项链掉落的地方,轻轻捡起银白色的项链。
“原来你还带着,我还以为你遇上什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到最后一个词时,带着不甚明显的嘲讽,“真爱了呢?”
蓝手里拿着一朵先前染上血迹的百合花,轻轻一抛,一只白色小鸟在漫天白羽中停落在她的手心上。
蓝抚摸了一下鸟头上顶着的一撮红毛,把项链放在它身前下令道:“去跟着他。”
看着白鸟叼起项链朝简竺的方向振翅飞去,蓝伸出舌尖舔|舐|着腕间的伤口,染血的红唇宛如熟透的浆果,轻轻一碰就会流出甘甜的果浆。黑暗里,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病态的愉悦,微哑的语调化作紧紧纠缠彼此的锁链:“我说过,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教我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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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竺在风里颠簸的时候,脑海里忍不住回想之前发生的一系列跌(hi)伏的剧情。
公主的逼|迫让他感到之前被强压下去的记忆又开始泛起波澜,宛如波浪般阵阵冲击着大脑,让他脑内鼓噪不已。这一次,简竺没有制止,而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