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有问,除了那一百万,我对他根本就一无所知,我花了一笔钱打探到他的下落,剩下的我丝毫不去在意。我什么都没有问,我没有问陶建你这些年过得好吗?你结婚了吗,你跟多少人又相爱过,我觉得那像放屁,我没有问他是否需要并在乎我。
不管这几年他在心中留一个什么位置给我,或者没有任何一个位置给我都变得不重要。
在厦门机场飞机落身的一刻,我的心脏跳出我的身体。
我没有径直去找他,虽然我天生丽质,可我不愿意他见到我疲乏素然的面容,我怕他的心过于疼惜搅坏我们爱情的韵调。在庐山酒店1202室的洗手间,我轻轻拭去镜子中沐浴时蒸腾上去的雾气,那里露出我清丽的脸颊,我白皙的脖颈和*的rǔ_fáng。我刻意梳妆打扮,岁月,磨蚀了我的窘困,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