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他却在这时,突然一个挺腰……
“啊!”她简直有种被施以木桩刑(就是端木澈对俘虏所用的那种)的感觉。
“痛……好痛!”她哭喊,没了享受的力气。
他却霸道地、无情地、不等她适应,便开始chōu_chā,“就是让你疼!你越疼,记得就越清楚。这样,无论以後你有多少男人,都不会忘记,我是你的第一个,第一个!”
闻言,八哥有一瞬间的怔愣,脑中闪过什麽,随即便被他冲撞的思维破碎。
“啊啊啊~”八哥痛呼不止,做爱根本没有她想象那般舒服嘛!
太、太痛苦了!
她不记得是什麽时候,她开始感觉到疼之外的感受,酥酥的,痒痒的,且越来越强烈。
苍卫粗喘著像是要将自己塞进她体内,大力挺进,完全抽出。
他咬她的的rǔ_tóu,tiǎn_shǔn她的肌肤,像是一头不止餍足的兽。
她也学著他的动作,揉弄他的男性rǔ_fáng,咬住他的耳朵或是肩头,小手在他线条优美的背上煽风点火,偶尔双手抓住他结实的窄臀,随著他挺进的势头用力收紧。
在他们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他们湿吻,甚至因为身体颤抖,咬破了对方的舌头,但他们不在乎。
那一晚,他们做了三次,相互kǒu_jiāo两次,这还是苍卫顾念著她chū_yè的原因。
虽然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但是他每次都设在她体内或嘴里。
导致第二天早上,她红肿的下体被jīng_yè和处子血糊的一片狼藉。
chū_yè第二天,八哥稍作休息後,他们就开始了彻底的yín_luàn生活。
有时候,八哥正在洗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