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贝戈戈一下扑上去,抱紧了施言:“说什么都行,只要你开心起来。”贝戈戈温柔地送上红唇,施言头一闪,躲开。贝戈戈的身子已经偎进去,不甘心地抱紧了施言亲吻他的脖颈。施言身体僵硬,一动不动,贝戈戈并不死心,手也伸进去,由胸膛往下滑,施言气息逐渐有了变化起伏。
怎么到了床上并不记得,施言就想知道自己活着,他疯狂地证明自己还活着。说真话开始的贝戈戈欣喜得要控制呻吟的音量,他推测黑诺一定在床上放不开,施言应该喜欢羞涩型的,而到后来的她根本失控大喊,她再也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xìng_ài,这个男人将她耕耘到忘记一切伪装。在她高潮之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之机的施言还在继续,直到她尖叫断裂变音的时候才抽出体外。
施言翻到旁边平躺的时候,看到双腿还打颤的贝戈戈,低沉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愿意,施言,我自愿的。”贝戈戈欲将身体缠上来,可是全身软到无力,她期望地望着施言。
“我走了,今天还要赶回去。”施言站起来去厕所。
施言出来的时候贝戈戈已经战胜虚软站起来了,施言穿好衣服抽出三张百元钞票放在桌子上。 “施言。”贝戈戈无限委屈。
施言看着贝戈戈,他知道自己冷酷,除了那个人得了自己一世的温柔,他可曾在意宝贝别人?自己利用了贝戈戈做浮木,贝戈戈何尝不也是利用了自己的软弱一瞬?银讫两清,他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做梦的对象。
贝戈戈有点怕施言那么冷冷的眼,她觉得施言似乎知道什么,嗫嚅地低头:“你以后还会找我吗?”
“不知道。”
施言给牟维新打了个电话,没有说自己在mo城,拜托他去告诉黑诺好消息,并且带上自己的口头祝贺。由贝戈戈身上下来,施言确认自己是活的了,只是他今后的生命将如矿工的脸--与黑暗为伍。
不管牟维新是否可以体会出三哥的痛,他自身还是真诚地为黑诺高兴,送上恭喜。他注意到自己代三哥转达祝贺的时候,黑诺僵化的反应。牟维新挣扎了一晚上,还是决定不告诉三哥黑诺的反应,他总觉得黑诺对三哥的情表面是察觉不出来,但照黑诺的性格来推测,他那种人是情愫深埋,一生一世的。黑诺寒门出身到今天很不容易,牟维新不想他失去留学的机会。
黑诺躲起来了,他躲到顶楼无人走进的一个走廊里。施言,我的爱人,这会在哪里神伤?他很后悔没有给于瑶留下唐朝房间的电话,他那么粗心地一直任由施言传递消息,他没有喜悦而只是担心着施言,心疼到他疏忽了刚刚还疑问牟维新的话:自己根本没有申请ill大学啊?
由羞辱而产生的怨恨,由想到施言将会自食恶果而冷笑;到他松开自己手时的绞痛,到那一刻可以瞬间烟消云散的宿怨,连挚爱都失去,哪里还有恨的力量?黑诺由最初的坦然,到去岁国庆节惊觉自己原来那么怕施言真的忘怀自己。
暴瘦的自己逼得施言出现了,黑诺松了一口气,即使有鄙视自己y-in暗的一面,他确实惊惶的心得到安定。准考证,春节在自己床上酣睡,施言还在。甚至他们的情人节,黑诺特意没有出来,他可以感觉到施言离他不远,施言就在不远的地方,与他一同如守岁一样一起渡过。
施言一直在他的心里,就象他知道自己一直在施言心里。有了施言无声的陪伴,黑诺这些日子从来不孤单害怕。现在他们之间终于即将出现天堑银河,黑诺想到自己划下鸿沟,却要施言目光始终守望自己,他看到自己的残忍,也害怕施言的毅然转移视线。
黑诺亲吻手中的一张被压膜了的纸片,不足巴掌大的一张纸片,沉重地包藏了施言浓浓的宠爱与深情。那是施言自北京回来怒斥黑诺以后,他终于承认了他害怕施言已经不在乎自己,他终于承认他不许施言忘记自己,一辈子不许遗忘!
施言回来了,连骂带怒的后面是舍不掉的情缘。黑诺悲中带慰,所以黑诺终于有勇气去承认,他终于翻动封存的记忆。施言曾经给他的鸿雁传书中,憨态拙朴的一副漫画被黑诺拿出去压膜,从此夹带在皮夹里贴心陪伴。
“施言,施言……”黑诺在黑暗中亲吻漫画,仿佛在亲吻远方的恋人,眼泪忍不住滑下来。黑诺知道了自己的自私,听见了给予自己无限宠爱的恋人,全心全意爱自己的恋人在无声哭泣。
王丰秦明旭惊喜地发现三哥与他们同一战壕里了,三哥就好象突然开窍,玩得比他们还开。牟维新私下提醒施言别中标(指性病,欢场女人都吃药,他们不担心怀孕),必须带套子。
贝戈戈见施言也不打电话来,坐不住地打了秦明旭假装寒暄。秦明旭知道她一直对三哥贼心不死,陪自己上床也是套消息,所以有些恶意地告诉她,他们就在mo城,而三哥正有别人陪得销魂。贝戈戈对秦明旭奉承赞美、软语相求,得到来参一脚的机会。
她进了包厢就看见一个比自己还年轻妖娆的女人粘着施言,无耻地低胸衣服靠得死死的,端着酒在施言嘴边。贝戈戈的眼睛放出恶毒的箭羽,又妒又恨。她知道施言就是拿那女人玩乐,可是即使是玩乐排也应该排到自己。她走过去:“施言。”
贝戈戈想自己已经两次和施言有了r_ou_体关系,自己是不同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