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人家?人家未准乐意见你。”
拿手擦擦脸,郑秋同志把刚才倒好没喝的酒咕咚咕咚灌进肚子,手背一抹嘴儿,又倒上酒,接着喝。
“你还记得那孩子叫什么,长什么样么?”
“我tm最混蛋的就是压根儿不记得他叫什么,长什么样。除了那黑框眼镜和那口铁嘴钢牙,还有那瘦小枯干,还没女孩子挺拔的身高,什么都tm没记住。”
冯春叹口气,主动给郑秋满上一杯酒。
“不记得也许是好事,说不定那孩子也不愿意让你记住,或者说让任何人记住。他们家搬走,估计就是为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你也别纠结了,人家说不定现在过得特滋润,特幸福,早忘了你长什么模样了。”
“要真是那样,我死都没遗憾了。”
“就说你丫小时候孙子点儿,可看你丫刚才那样,也还隐隐约约有点儿没泯灭的人性。”
“哥们儿,你要是瞧得起哥们儿我,咱拜把子当兄弟吧!赶明儿哥哥我照着你,谁欺负你我跟谁死磕,成不?就当你帮哥们儿我赎罪了,成不?”
“嘿!我怎么觉得孙子你惦记占我便宜?拜把子干嘛你当哥?”
“我大可不我当哥?”
“你怎么就知道我顶你小?”
“我8x年的。”
“靠,我也8x年。”
“缘分啊,咱俩同年,我三月生日。”
“得,我吃点儿亏当弟吧,我妈早生我三个月多好?让你跑前头了,唉……”
“弟,赶明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哥哥我把话撂这儿,谁敢欺负弟弟你,我tm豁出命去也不能饶了那孙子!”
“欺负我?能欺负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不过,还是谢谢你抛头颅洒热血的肝胆相照。”
“甭客气,自家兄弟不外道。来来来,干了。今儿可是载入历史史册的一天,咱哥儿俩结拜,普天同庆!”
“是是是,联合国都得降半旗。”
“啊?”这话听着挺别扭。= =b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