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没说话,我自然不怕这疼,但是这任人鱼肉的屈辱之感却让我有些难过,若是换了上一世的白包子,按着我们俩相见恨晚的情谊,他如何会舍得伤我?
我听到清脆的一声响,白包子已经把我的手腕生生地捏错了位。
一旁的紫竹里藏着一个人,我极好的视力告诉我他是小倌善,而他此刻眼里的平静无波的眼神分明说了一些什么。
我笑了笑自己不长记性,我又不是话本里的女萝卜,怎么会有话本里的男萝卜为我要死要活呢?
我无所畏惧地看着白包子,此刻的在我面前的人,只是恰巧和白包子长得一样的人。
在天庭还有许多乍一看长得十分相似的天豚呢,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分别。
“命和手镯,你要哪一个?”白包子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仿佛说的只是你要吃葱油饼还是酥油饼这种小事。
我瞪着他,若不是不能出手伤凡人,若不是他和白包子长得一模一样,我一定把他打到趴下。
“我要手镯。”不知为何,我笃定他不会出手要了我的命。
他闻言皱了皱眉头,松开了手。
我吃痛地握着手腕,手中暗暗运功,错位的手腕很快便复了位。
白包子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