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赢冽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离月大迥,被他盯得难受,低低道了声我走了,飞一般地逃出客栈。
君赢冽转身走回床边,想了想,道:“离月的话,你听见了?”
白予灏笑了笑,惨淡道:“你莫要信她,没有的事,你好好的,不用管我。”
“见了我便会毒发。”君赢冽抱著胸审视他:“那为何刚才我抱著你,你就能恢复清醒?”
白予灏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解释,不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君赢冽深吸了口气:“见面才会毒发,而相反的,抑制毒发最好的办法,也是公虫是不是?”
白予灏闭上眼睛。
半响,他将头转向一边:“我不想勉强你……”